小心一點,和他說話會被奪走心智。
紅酒溢上毛巾。
少年的笑摻著無可奈何,男人則在滿不在乎中將一切聽了進去。就像兩條無限接近的水平線,給了人相交的錯覺。
但繪出其中一條的人,離人的距離實在是有些遠。
毛巾落在即將沈沒的什麼地方。
少年的瞳看進了支配自身者的末路,男人則笑著說了太難懂的話,看著相似的景色,製造了線的終結,給了語焉不詳的祈禱。
罪即是思考。
罪即是呼吸。
他想起紅酒滲入毛巾時感受到的溫度。
呼吸,血液循環,體溫。
他注視A的屍體,晃啊晃的。
計謀,牌上的痕,解脫。
平行線的一條永遠停止下來,而另一條朝彼端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