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將線和布緊密的縫起。
照著腦內所想直直地、直直地縫密,到了過於精細的程度,但要說的話還遠遠不夠,針能夠傷人的,刺破肌膚流出鮮血不過是下一步的事。是不該發生的意外。
專注、專注的將外界完全隔絕,眼裡的世界僅餘布、針和線構築起的那一小塊,小塊的世界隨著宗的行動運行著,一個軌道,一個宇宙,一個思想。可以的話把呼吸一併捨去吧,若那樣可以讓他的思維毫無差池的具現出在這個世界上,那麼,他會捨去的,呼吸什麼的毋須在乎。只是個動作。
『美麗之物總歸短命。』
『只因醜陋的俗物張口伸手著撕碎他們。』
『牠們不停止要求。』
『世界變得粗製濫造。』
有什麼聲音哀戚的在耳邊低語,是的,我知道的。他絕不會在這點讓步。
世界的美麗總得有人繼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