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點什麼

他想:任何事情都會有個理由,但那理由可無理的過份。


「這才不是你的真心,那句話在我耳裡,比你親吻柯克蘭養大的美國小鬼還可怕,懂嗎?」

基爾伯特煩躁地別過頭,菸草和啤酒的氣味混合在一起,還混雜了些微的汗水。

這令伊凡想起那些耕耘田地的農夫們,每個國家的根基,被壓搾的基礎。

他怎以為國家的心不曾疼痛起來。

「你只是個幻象。」

「比你這白癡明事理的多。」

歸於靜默的同時伊凡將視線移離開那從不存在的......他,紅茶已經冷了,裡頭的果醬無法被紅茶攪均,他不想喝下去。

「嘿,聽著,你試圖維繫的事物簡直荒唐可笑。看看你的所作所為,親愛的。」

幻影又開口了,猩紅色的眼幾乎光看就讓人的口舌感到血腥侵入,他喜歡那雙眼睛,但絕不願長久凝視它。

「那些死者都是什麼人的孩子,他們被國家孕育,死於國家之上,你開的戰該自己負責。」

「你該正視的是你得抱著沉睡的那些靈魂和骨骸,而不是你眼前冷掉又甜的可怕的紅茶,又再胡思亂想了?」

「你不是他。」
「我是你腦海內的他。基爾伯特早就死了。」幻影嘲笑著整個世界。「只是他心臟仍在你這裡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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