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徒生和羅賓漢。
「你作為童話故事的主角倒滿合適。」
曾於劇臺上受眾人欽讚的聲音如是說,漂亮的打落森林獵人那已然飄於空中的倦怠。暫時打落。
「怎麼說?」羅賓漢問,一想到自己的結局再搭上對方的說語句...還真惡質。這個人,這個作家,這個貧弱的英靈、這個與愛無緣的男人、這個厭世的靈魂,怎麼會這麼說。
疲倦讓他惰於思考。
還是說,這並非真誠,而是作家慣例的諷刺呢。
「童話故事需要英雄,但你的故事只有一群把責任推給你的白癡、欠暗殺的貴族和失血過多死掉的可憐蟲。」安特生放下筆,看起來像受不了似的,就像說出無情言語的人不是自己。
「寫你故事的人啊,肯定比我惡質。因為祂不寫童話,只寫悲劇。」他拿起紙,揉成一團扔掉,羅賓漢注視他的動作,覺得那紙像極了自己。
「要是我的話,一開始就不會寫出你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