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神教過你何謂禮貌嗎?」
猩紅的眸緊盯著坐於角落,垂頭並停止呼吸的男子。
對方終於有了反應。他抬頭之時表情一如既往的僵硬。平淡。無趣。
日.耳.曼.人平時過於沉悶、認真、壓抑。而他們啤酒下肚後的醜態——噢,你還真是令人不敢領教。
而這顯然是個過時的說法,那可是羅.馬剛陷落時的評價。
對方的髮隨意的紮在腦後,日耳曼人標誌般的金髮被光照的柔和。剛甦醒的藍眸渾濁,看起來會比平時更難以溝通。
他嘖了聲。
「…維克多,我不信教的。」尼可拉斯往角落縮的更緊。
「…你躲什麼?」幾乎能說是焦躁的語氣從他口中溢出「你為什麼不早點說?嗯?偉大的聖.瑪.莉.亞.醫.院.騎士團先生?」
該死的,那他買了本聖經給尼可拉斯做什麼?
仔細想想,一本聖經還真是有夠糟糕的禮物,因為之後的主人才不會主動翻開那厚重的書頁,除非他有每天上教堂的習慣。
「…抱歉?」
「閉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