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n Sanssouci,ohne Prunk,ohne Pomp und bei Nacht。 “
『在無憂宮,在沒有奢華與排場的夜裡』*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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架空世界觀請注意。
還文-軍人露和貴族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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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即使身為貴族,他仍傲氣無損。」
「而另一個他是從硝煙和鮮血中所誕生的紫色冰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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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哦?所以說我們親愛的、尊貴的國王陛下——昨天向一群北方來的愚蠢民族投降了?」
發言者是一名銀髮青年,他正懶懶的倚在一旁的椅上,悠哉的晃著腿。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個昏昏欲睡的老人,連眼睛都沒睜開。
哦,那和被安逸沖壞腦子的學生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報告的侍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。而那口水中包含著無比汙穢的罵詞,說了會被砍頭的那種。
「…是的,拜爾修米特先生。」蒼老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,侍從再次吞了口不安下去。「還有,他們的領頭指名要找您。」這位青年從來只讓人叫他先生,要命,貴族都是瘋子。都·是·瘋·子·且·無·一·例·外。
似乎是終於提起了點興趣,青年將銀色的簾幕掀起,讓那鴿紅色的舞臺顯現於人前。
他慢吞吞的整理起那繁複的衣領,上頭縷空的蕾絲…老實說他不討厭,還滿好看的。比起放在某些高聲尖笑的蠢女人——的裙底下被灰塵染髒,或是被愚昧且裝腔作勢的鞋跟踩踏,被他好好的放在領前有什麼不好?
想到那刺鼻卻又飽含人們稅金的味道那就忍不住反胃。
「幫我準備馬車吧。」他自顧自的起身走向門口,閃著暗光的眸直視侍從。
「你說他找我,不是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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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閣下,那個貴族到了。」士兵行了個標準的軍禮,他的臉部線條剛毅明確——跟每條軍事法規中的間隔一樣整齊。
「讓他進來。」那宛若糖蜜的聲尾,暗藏著將燎原的火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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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…要本大爺說,現在肯定是最壞的年代,因為你們這種人仍在。」好看的眉微挑。他伸手把玩那縷空的裝飾,心不在焉。
「很快就不是了,我親愛的基爾伯特。」紫荊色的眸瞇起,他很快的吻了對方的額一下。
「到時候你不再是個背負謀反汙名的貴族,而我也不會是個低劣的軍官——」
「你將是榮耀的王,而我將是你的騎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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