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青年笑了,張狂的好比太陽。
「換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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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幾天過去,那抹囂張的銀色消失的稍縱即逝且徹底。的確,畢竟他都被自己給一槍轟了腦袋,怎麼可能還活著?
嘛、但說不惋惜可真虛假。要說虛假的程度?大概就像東/德人民能夠隨時隨地買到香蕉那種低劣又無意義的謊吧,連小孩都騙不過。
想到對方的容貌,他下意識的舔了有些乾燥還沾上灰塵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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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暖和冰冷夾擊著他。
被炸斷的雙臂竟是不會痛的。真噁心阿。
他清楚的,等等痛覺恢復後自己會瘋,因為疼痛而瘋掉。運氣好些的話,會在那之前血流盡而死吧。
但要是運氣好的話,自己根本就不會在戰場上吧。
那個張狂的傢伙也不會是多好運的傢伙才是,命運最討厭囂張耀眼的傢伙了。
因失血過度死去前他聽見了軍靴摩擦土地的聲響,然後是曾聽過的沙啞嗓音。
「呼,伏特加渾蛋,換你啦?」聲音頓了一下後轉為嘲笑的語氣。「反正你還會回來。」
你什麼意思。
沒能說出口,因為開口那刻,伊凡•布拉金斯基就因失血過度而死亡了。
留下一臉惋惜的基爾伯特•拜爾修米特獨自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