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地。


*平行(吧)

想寫寫枕膝、中暑看海濱公車就變成這樣了(ry

他看見了夏日的殘像,被灼燒的沸騰的柏油路的盡頭,月永雷歐就站在那裡。

要怎麼樣留下他?

要說些什麼留住他?

他會順應自己留下來嗎?

「——、」


泉險些將草帽弄掉,原本已經乾涸的喉嚨此刻開始燒灼——啊啊、無法發出聲音,無法唱歌,因為水分已經以汗水的姿態被排出了。

而月永竟朝他走來。明明他只是無聲的伸出了手,現在的模樣可算不上好看,要說恥於發聲,對瀨名泉來說也是正解。


「好久不見啊,瀨名。」









等意識從空白脫離時,是在冷氣開的極強的公車座位上了。焦躁的血液隔著一層皮膚翻湧,皮膚外的冷氣貼上後化為水滴,最後滑下或被對方抹去。

想開口說話,腦袋卻將意識緩緩拉入暖流裡,身為偶像來說真是失職啊,明明應該展現出最好的一面才對,要脆弱也得在寧靜的被窩裡,或是棺材中才對是。

陽光依舊刺眼,他沒有要搭上公車才對,又是被任性的友人自作主張的牽引了,卻又覺得沒什麼不好。

「瀨名你中暑啦,先睡一覺吧,我會負起責任叫醒你的!」

我連你有沒有搭對車、甚至是目的地都還沒確認啊。剛要開口反駁就被帽子遮蓋了臉,被摸了頭,被擦了汗。有點無理的善意和關心難以拒絕。

根本不像對方會做的事,但卻又理所當然啊,接受也不是壞事吧,所以他閉起了眼,隱約的聽見了海的聲音。





「結果你果然是隨便搭了車吧。」

中暑的人好了,沒有目的地的天才倒是站不起來,讓人枕著膝自正午到夜晚,真搞不懂對方哪來的毅力。

「啊哈哈……平時總看著杏給凜月枕著,就想說難得瀨名溫馴的像貓咪就試試吧,結果超乎常人的辛苦啊。」笑嘻嘻的伸手想順便抱住對方的腰,也在預料之中的被拍開了,但力道輕得讓人懷疑起那阻止是否起自真心。

「就算是睡間好了,也不會無恥到睡了幾乎八小時吧……算了,你現在就給我好好地睡在這裡。」

「好痛!不要把草帽用丟的送到我臉上啊,難道我當初是用丟的嗎!對不起,我沒有注意到!不過這樣睡著沒關係嗎?腿會痛的吧?」

「麻煩死了,讓我睡了幾乎半天的你才沒資格說啊,快睡吧。」

「哈哈,瀨名果然很溫柔啊,最愛你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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